身后,凤乘鸾哼哼唧唧笑,“哈哈哈,阮玉郎,你个傻瓜,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你就是蓝染!你以为我猜不出来?你上辈子就死要面子,不敢真面目见我,这辈子还死要面子,吃你自己的醋!哈哈哈哈……,你这个大蠢蛋!”
阮君庭的脚步唰地收住!
她想到了!
原来她已经想到了!
想到了却不肯说破,还敢借着酒劲骂他!
他再回头看那在床上翻腾的人,莫名心头一股火!转身飞扑!
“凤姮,你死定了!”
……
“啊——!阮君庭你属狗的啊!你咬人啊!”
“啊哈哈哈哈,放开我,放开我!”
“不要不要不要……,我输了,我求饶了!哈哈哈……”
“啊哈哈哈……,咯咯咯……,哈哈哈哈……”
“哎呀,你又咬!”
“救命——!哈哈哈哈……!”
她借着酒劲,也不知收敛,被咬得越疼,就笑得放肆,分外招人恨!
房中动静实在太大,门口立着的夏焚风和孟虎大眼瞪小眼,只能装作听不见。
夏焚风指尖摆了摆,示意孟虎敲门,孟虎又不是傻的,当然不肯。
两个人在门外磨叽半天,屋里闹得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再这样下去,就更不能打扰了,万一王爷兴起,他俩怕是要在门口蹲到明天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