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红药捂着脸,哭着跑了。

海无量被一而再,再而三如此折辱,又敢怒不敢言,怒而拂袖。

等到夏焚风和烛龙他们几个将周围的人都遣散了,凤乘鸾才将手从阮君庭怀中拔出来。

“祸害!”她方才人前给他留面子,没有吭声,现在也怒气冲冲地跑了。

留下他怀中空空荡荡,甚是尴尬,无奈一叹。

远处,高处的树藤上,温卿墨始终躺着摇摇晃晃。

红绡抱了一怀果子上去,向他扔了一个,“公子不是不高兴没人摘果子给您吃吗?现在果子来了。”

温卿墨不睁眼,伸手从半空将果子捞住,送入口中,啊呜,啃了一口。

之后,呸!

吐了!

“这么硬,不要!”

他随手将啃剩的果子扔了,“前面开路还要多久?”

“差不多明早就能继续前行。”

“嗯,刚好睡一觉。”

温卿墨交叠的两条腿,换了一下位置,继续闭目养神。

方才阮君庭震飞海红药的那一瞬间,真气爆发的声音,犹在耳边。

那是先天罡气初成的声音。

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达到了这个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