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卿墨欣然登上御撵,“放心,凤夫人那么大一尊神,我小小东郎也供不起,必定全须全尾还你。”
众人纷纷翻身上马,却只有阮君庭怀中抱着剑,怀里揣着一只狼,肩头趴着一只狼,还站在马前,对那马呵呵笑,“马兄啊,你好,请让我骑一下,可好?”
有人偷笑,可更多的是令人扼腕惋惜。
好好的北辰靖王,一代战神,来时,令人闻风丧胆,去时,竟然成了这副样子。
也不知他到底伤在哪里,又或者在那墓室中后来又遭遇了什么,到底受了多大的刺激。
夏焚风过去扶主子上马,可好不容易将人托了上去,阮君庭又坐在上面晃晃悠悠,慌慌张张的扯着缰绳,惊得那马再好的脾气也不知所措,原地不停嘶叫打转。
阮君庭就坐在上面,一面东倒西歪,一面还要呵呵呵地向周围人尴尬地笑,“呵呵,不好意思,容我与马兄再商量一下。”
温卿墨懒懒向御撵中一靠,脸上妖艳一抹笑颜,“好了,就让靖王忙吧,起驾。”
阮君庭傻了!
比起君子令那个一统天下的宝藏,虽然不及,可也算得上是个好消息。
大队人马先行,阮君庭学着别人的样子也是一夹马腹,那马嘶了一声,撒蹄便要跑,他一个不稳,向后仰去。
眼看就要跌下马,身前,立时跃下一个人,反手将半截身子已经掉下去的人又给扯了衣领,给拽了回来。
凤乘鸾抢过缰绳,稳住马,“坐稳,走了。”
“啊,有劳姑娘。呵呵呵……”
“呵呵。”凤乘鸾对他皮笑肉不笑,心头一酸。
姑娘!
你把我都给忘干净了!
你这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