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姮卿卿……,吾姮卿卿……,吾姮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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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君庭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凤乘鸾又一个人睡了几个时辰,才起身沐浴更衣时,诗听便真的从外面带了个女医进去,入门前,秋雨影还专门拦了,又细细交待了一番。

凤乘鸾全身都是尴尬,本不想给人看见,可还是被诗听瞧见了手腕上的淤青和印子,于是又哭着闹着要出去和阮君庭拼命。

她跟一个小丫头也讲不明白,只好勉强答应给女医检查一番,也好让诗听放心。

女医该是在达官贵人家里这种事见过的多了,倒也手脚麻利,飞快地看了外伤无碍,又顺手诊了脉,之后便匆匆收拾收拾,低头出去了。

等屋里就剩下主仆两个,诗听还跪在床边,心疼地鼻涕一把,泪一把,“小姐啊,我昨晚就该拼死冲进来救你!要不,咱们逃吧,躲得远远地,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可凤乘鸾已经用被子把自己裹好,呼呼呼……,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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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后,一连好几日,凤乘鸾都再没见到阮君庭,白天不见他人,晚上也不回来睡。

夏焚风和剩下四个锦鳞卫也全都带走了,只剩了秋雨影给她。

她也正好落得清闲,每晚睡个好觉,白天就窝在将军府中好吃懒做,闷了欺负凤朝恩一家为乐,顺便摆布着手中的几张牌,静待鹿苑马球赛的到来。

埋在宫里的暗线来报,景元熙母子昨日起了争执,从那日施若仙提前动手来看,她已经看到了凤乘鸾的危险,甚至沉不住气了,可景元熙的心窍,注定糊了屎,已经不可救药了。

这母子之间,有了一道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