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凤乘鸾快被憋死了,拼命捶他,那香粉的药劲儿,可不是这么解的!

她只想拉他一起干一件大事业,却不懂这个男人到底要这样捧着她的脑袋,啃到什么时候?

“自打知道你嫁了景元熙,孤的心中就有一个恨,终有一日,孤要打下南渊,要在这渊华殿里要了你!”

再啃!

“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从黑夜到天明,再从天明到天黑。直到你哭着后悔,直到你求我为止!”

他狠狠地啃她,恨不得将上辈子,这辈子的情伤酿成的恨,都发泄在她那两片花瓣一样饱受摧残的唇上!

可惜凤乘鸾的注意力全不在此,她也听不懂他到底在磨叽什么,两只爪子只顾着风风火火地去扯他的腰带,却被他擒了,反手一并背在腰后。

她被牢牢压住,动弹不得,暴躁地要疯了。

原来女人如果想要那啥一个比自己强大,又偏偏不想那啥的男人,竟然这么难!

阮君庭自顾自用将鼻梁从她的脸颊开始,向下一寸一寸的轻碰,全然并不着急。

“可惜……,孤始终舍不得你伤心,更见不得你落泪,这个恨,就在心里藏了整整二十年!”

说罢,又是深深一吻,这一次,却是不再咬她,唇齿之间,有种沉沉的伤情滋味。

“唔……”

凤乘鸾已经绝望了,他不但不让她那啥,还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

她只能眼巴巴地望着他,求求你了,别墨迹了,行行好吧,咱们快那啥吧,我快死了啊!

“所以……”他喘息放开她,将她那张茫然又艳若桃花的脸摆在面前,“孤那一生,只学会了一件事……”

他说到这里,忽而停住。

她就那样可怜兮兮地仰头望着他,两汪小鹿一样的眸子,“你是不是学会了那啥?”

阮君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