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好好薄薄的单眼皮儿,上下忽闪了几下,“你可知入我万金楼,便一生一世都是鬼,这辈子再也没有脸见人了吗?”
凤昼白抬头,坦诚道:“只要能重塑此生,再造之恩,昼白片刻不敢忘怀,必当誓死效忠楼主!”
宁好好又向他挪了挪,凑近他身边,将他身上的药味闻得清清楚楚,“真的?”
她看他的眼睛,闪闪发亮。
“真的!”凤昼白坚定道。
“那你亲我一下。”
“……啊?”
“啊,是这样的,”宁好好慌忙往后退了一下,唰地将穿着男靴的脚抬起来,“亲这里。”
凤昼白:“……”
“不肯?不肯算了。”宁好好铁扇唰地甩开,起身便要走。
“我……亲……!”凤昼白只知道她是个脾气古怪又不讲道理的女人,却没想到会出这个问题刁难他。
宁好好回身,一脚将靴子蹬在床上,“好,来呀!”
她笑弯了眼睛,看着他凤昼白俯身,嘴唇在她满是尘土的靴子上蜻蜓点水一下,颇为心满意足。
“嗯,乖!以后好好混!”
她等他重新坐好,伸手拍拍他的脸,顺便摸了一把,“等你经脉修复了,本楼主一定会悉心栽培,若是有朝一日,能系上我万金楼的金腰带,本楼主就把脸蛋儿给你亲!”
“……”
半个月后,凤昼白向爹娘拜别辞行,跟随宁好好离开百花城,去了传说中向来只有死人出入的万金楼。
又过了几日,便是新帝的登基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