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还有旧情?”凤乘鸾回手就捶。

可现在的阮君庭,却是弱柳扶风,不禁打,打了一拳,就闷哼一声,“哪儿有什么旧情,就算是有,新的旧的也都是你……!哎呀,好疼。”

他喊疼,她就心软。

“那你去见她做什么?”她鼓着腮瞪眼,不依不饶。

他就笑,钩她鼻子,“今晚来求见的若是修宜策,难道你也怀疑我曾与那老东西不清不楚?”

都是什么道理!

凤乘鸾狠狠剜了他一眼,“难说!”

“难说?”阮君庭忽然发现,自己被自己恶心到了,“凤姮,你的脑袋瓜子里都在想什么?”

“是你自己说的,你与修宜策不清不楚!”

“凤姮!”

“哈哈哈哈哈……”

阮君庭是真的怒了!

凤乘鸾是真的爽了!

他将她捉了,两手在腰间,挠她痒痒,挠得她跳着脚左躲右闪,在他怀中滚作一团地笑。

可这笑,不过三声,阮君庭的手,就是一松,身子摇晃,脸色发白地捂住了胸口,上气不接下气地剧烈喘息,一颗心狂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喂!玉郎,你别吓我!”凤乘鸾吓坏了,慌忙扶他,帮他坐下,又是抚胸口,又是顺背。

息怒……,息怒……

淡定……,淡定……

阮君庭好不容易缓过来,白着脸瞪她,咬牙切齿,“凤姮,你给孤等着!等孤好了,第一件事,就是将你就地正法!”

凤乘鸾见他没事了,蹲在他膝前,两手托腮,仰头幸灾乐祸地瞅着他,眨眨眼,“好啊,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