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

黎骅看了一眼后,?直接把电话挂掉。

贺棋熵还是倒黎骅较长时间的看了一眼后才灭掉电话的样子,?“谁?”

“黎勋。”

“嗯?那不是你弟弟吗?你俩关系也没坏到这种地步啊?”贺棋熵顿了一下,?继续道:“他惹你生气了?”

黎骅没有理他,?径直走进他的公寓,?熟门熟路地从酒柜里拿几瓶年份还不错的红酒和几瓶威士忌。

“你这是想喝死自己?”贺棋熵看着他怀里抱着的一堆酒吓了一跳。

黎骅还是没理他,自己在沙发上找了个位置窝进去。

贺棋熵上下打量了一番黎骅,?他今天真的太奇怪了,?如果硬是要找一个形容词的话,他现在的状态就像是丢了魂一样。

“你不说,你就别喝。”

“你要不想我知道,?就别来我面前卖惨。”

黎骅倒酒的动作停了停,?“阿熵,?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一个人似乎从头到尾都在骗你,?你该怎么办?”

“啊?”贺棋熵被这个难住了。

他从来没有遭遇过这种事情,不过他却是有一件事瞒了黎骅很久,?难道被发现了?

贺棋熵的心脏鼓噪地几乎要爆炸,?但他还是色厉内荏地喊道:“谁这么胆大包天的骗你,爷不削死他。”

“再等等,?我就告诉你,现在陪我喝酒。”黎骅说完就把一杯威士忌闷下肚。

灼烧的感觉顺着肠道一直烧到他的心脏。

“你说一个人怎么能若无其事的装那么久?”

“你说一个人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陌生?”

“你说一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