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是他不该把时寒置于危险之中。”
怎么还没听到他的消息,怎么还没听见他的声音?
欧文非常烦躁不安。
心里的石头迟迟不能落地。
格里沙被带进了牢房关押起来,等候通知。李真熙不愧为能兼顾商业的同时还发展着一个秘密政党的神级大佬,报告上传才半天就得到了回复,信息里只有一段话:
供词已通过测谎分析,佐证已从情报网得到验证,见【附件1】(权限要求:高)。判决:就地枪决。
执刑人规避名单:【附件2】
判决下来了,现在的问题只有谁来做这个执刑人。
林婕拉的目光巡视一圈,所到之处人人或是避让,或是低下头,连与她对视都不敢。也许是格里沙的一番话让他们深感愧疚,无法站在所谓正义的立场上作出审判的举动了。当正义不成为正义,审判也不称之为审判时,无人有勇气来做这件事,哪怕李真熙已经下达了命令。
毕竟没有人想当杀人犯。
最后,欧文说:“我来吧。”
林婕拉讶异地看向欧文。她并不怎么了解他,但她知道欧文很年轻,估摸着才从少年跨入青年。为什么?
欧文仿佛看出了她未问出口的问题。“因为这种事总要有人来做。”他平静地说。
也因为,我的手早就沾满鲜血了,不差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