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天地的灵气处于一个异常充足旺盛的地步。

楚昊周身臭气熏天，几里地开外都有这股臭气。

再加上他衣衫破烂，裤腿泥泞，全身都脏兮兮的，给人一种乞丐丐帮的感觉。

若是让他人嗅到这股臭味儿，估计别人都得绕路几条大街了。

“不用清洗，几日后，自会消退。”不灭天皇说道。

有了这句话，楚昊便放下心来。

“天雷已在我体中。”楚昊喃语了一声，笑的颇是纯粹，捡到宝了一般。

自然，也确实是珍宝一件。

太一天雷漂浮在了苦海之中。

敢情这货将他的脉轮当做了栖息地了啊！

它的附近萦绕着紫蓝色的电流，乍一看，宛如一面巨网般护住了楚昊的脉轮。

不灭天皇怔了一怔，似是想起了什么，道：“汝不是想要学习真术吗？”

楚昊闻言，顿时开眸，面露喜色，回道：“对！老前辈，您要教我了吗？”

牧玉与楚昊在精神领域中对视。

这小子眼神中浓浓的希冀之色。

牧玉笑了，回复的倒也很果断，只二字：不教。

“啥啊……逗我玩呢，害。”楚昊感到很扫兴，眼眸中的期待在这二字后顿时一扫而空。

“并非吾不教你，而是你无法习得。”牧玉面色肃然，也是在做解释。

退一步而言，若楚昊非是圣体，那还有的商榷。

可惜，人不如天意。

不灭天皇的残魂在生前所习的一切真术皆为自创体系。

而作为征战多年的圣体，正是他的老对手。

因此，楚昊若逆天而行，强行习得不灭天皇所自创的真术，后感不堪设想。

牧玉很认真，方法自然也有。

对于楚昊对真术的渴望，他便也不急不缓道：“第一，吾记忆残缺，多类真术丢失，二，汝乃圣体，无法习得。”

听言，楚昊叹了口气。

趁着原始山脉灵气氤氲，楚昊一不做二不休。

总不能搁哪儿打坐浪费时间吧！

如今已得太一天雷。

在脉轮同境界的修士中，楚昊已算的上是遥遥领跑。

从“融合”的缥缈而玄妙的感觉中成功脱离。

剩下的时间，便是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