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时卿冲他眨眨眼睛,“这你放心,现在把我锁在屋子里半个月我都受得了。”
前世他被江煜锁在静心殿三年,生了三年的病,净在床上躺着了,多好动的性格也给掰正了,哪里还怕吃不了这点苦。
韩山无奈,只得去禀告韩靖宇与何怡然。
于是,第二天早晨起来,韩时卿要参加明年科举考试的消息就传遍了整座将军府。
何怡然吃早饭的时候,一脸担忧的把手覆在韩时卿的额头上,超级担心地问他,“我的卿儿呀,你是不是淋了雨也生病了?让娘看看发烧了没,发烧要赶紧看大夫啊!”
韩时卿握住自家亲娘的手,无奈道。
“娘,我没生病。”
“不可能没生病。”三姐韩芸畅舀了勺白粥放进嘴里,纤纤玉指指向韩时卿,“没生病的话,以你的性子又怎么可能会说出要参加科举考试的胡话来?”
“我真的没……”
“你三姐说得对!”何怡然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抬手便喊,“韩山!快请大夫过来给少爷看看!”
韩时卿:“……”
大夫前脚到,韩靖宇后脚就下了早朝跟着回来了。
进门张口对着韩时卿就是一句:“卿儿,听说你要参加科举,入朝为官?”
韩时卿以为韩靖宇也要兴师问罪,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叹了口气,道:“是啊,爹,我想入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