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喂大业进展的如火如荼,俞木已经养成了往梁寒书桌里塞零食的习惯,有老师们塞给他的,也有他自己买的,总之他总想弄点什么装进那小子的抽屉。
梁寒额头的伤好了之后,那地方留了一块浅色的花瓣状疤痕。
俞木觉得越看越觉得眼熟,然后有一天突然意识到在戚远的左边锁骨上就有一块花瓣状的胎记,说是出生就带着的。
大概是巧合吧。
俞木没往心里去,他现在比较忧心的是那死了一样的好感度。
投喂了这么长时间,梁寒对他的好感度连一颗小心心都没有填满,这几天还像是卡住了,一动都不动。
说实话,俞木有点受挫。
其实总结一下,也不难发现,梁寒对他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保持着师生间的合理距离。
而且从来不主动亲近俞木。
两人之间竖立着一道看不见的屏障,总也打不破。
梁寒就像一个独行者,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孤僻至极。
直到有一天,这种僵住的格局才发生了转变。
那是周五放学后,俞木骑车经过一个小巷。
他看到四五个穿着北城三中校服的学生把梁寒压着跪在地上,骂骂咧咧地翻他的裤子口袋,没翻到钱就上手打人,边打边骂。
“你爸是强奸犯,你妈是婊子,生出你这长得像娘们儿似得贱种!你还瞪!再瞪把你眼珠子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