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了两次,俞木已经给自己做好了心里建树。
反正是为了做任务,再说他也打不过魏君炀,现在魏君炀又有了记忆,好感度应该也会涨吧,想想就是一举多得的事,还能嗯……稍稍爽一下,似乎也不亏。
这样想着,可是等到夜深人静,身后那个人从背后将他抱住的时候,他还是浑身僵硬,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有了那两晚的记忆,我有一件事一直想不明白。”魏君炀恢复了正常体型,声音低沉磁性,贴着耳朵讲出来的时候自带一种色气的感觉。
俞木其实有点匪夷所思。
他发现魏君炀一到做这种事的时候,声音和表情都是温柔的,就像他真的喜欢着被他的自己。
这可和传说中那个只会虐待男宠,听着他们惨叫才会高潮的魏君炀有点不一样了。
然而……
他不知道魏君炀当处男当了二十三年,这在以y乱著称的清一教简直是一件无法想象的事。
以前是虐待别人爽,现在是上俞木这件事,本身就让他觉得爽。
而他这荤一开,后果自然……呵呵。
“主子有何事想不明白?”魏君炀的手已经从他的领口滑进了里衣,动作放肆,俞木极力克制自己想揍他的冲动,继续装忠仆。
“你明明是我的男宠,为何那两晚都是在反抗我?并且还露出了那种不情不愿的表情?”魏君炀坐到他的左侧,修长白净的手指抚过自己前天在俞木脖子上留下的咬痕和吻痕,一双黑眸深邃不见底。
他问,“莫非你心上还有别人?所以才会那般反抗?”
魏君炀这人生性如此,即便当时信了俞木的话,也要反复问很多次来证明对方心里并无别人来让自己达到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