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意识恍惚，夜九澜也下意识遵从了俞木的命令，蛇身消失，幻化出的人形穿了件与他蛇皮同色的黑袍，湿漉漉地粘在身上，与他的头发几乎融成一色。

“出来。”

夜九澜不敢出来，只扒着池壁，挡住下身，唇色苍白，脸颊却红的惊人。

他咬紧下唇，窘迫道，“师尊，我不、不能出去……”

即便之前同住时他表现的多么放荡，甚至白日里还会为师尊没有戳穿他的行为而暗自欣喜对方的包容。

但真当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他却怂了。

他如今的嗅觉比平时还要敏锐几十倍，就他现在和俞木之间的距离，都能让他闻到师尊身上的淡淡冷香。

这之于他来讲，吸引力简直致命。

他的手指抠紧了池壁，眸子里翻涌着欲望，极力克制住情绪，垂首不敢再多看俞木一眼。俞木已经清楚了他的状态，他问，“能自己解决吗？”

夜九澜听他这么说，不由得更窘迫了，他攥紧拳，让指甲插进肉里，用疼痛叫自己清醒，“师尊不用管我，让我在这思过池待上两月，就好了。”

俞木皱了皱眉。

任务期间，他并不想夜九澜受到实质的伤害。

他问，“用手可以解决吗？”

“……”夜九澜听着俞木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话来，心里不知怎的更难受了几分。

他虽知道师尊修的是无情道，可又心悸于这种冷漠。

“可以缓解，但……”他难堪地回道，“我自己弄、弄不出来……”

他们黑蟒一族，发热期必须寻找合适的伴侣，嗅着伴侣的气息，与伴侣厮磨缠绕才能得到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