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夜九澜的手,艰难出声,“你先放开我,把我掐死了,就没人能回答你的问题了啊……”

哪知他的手刚触碰到夜九澜,对方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蹭地弹跳了起来,蟒纹黑袍包裹住娇小的身躯,惊慌失措的夜九澜一直退到离着俞木十米开外,最后瞪了他一眼,便化作一阵风消失不见了。

这一连串操作活像是被夺走贞操的愤怒少女,最后那一眼简直绝了。

把俞木都看呆了。

这……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是夜九澜上的他吧?

压着他没完没了的也是那小子吧?

可是现在,怎么搞得他才是那个大坏蛋??

俞木坐起身,摸了摸脖子,咳嗽两声,无奈苦笑。

看来要对夜九澜解释清楚他的身份,并不是那么简单。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先把脸上的伤治好,再找机会接近对方,慢慢摸清对方的发病规律,看看怎么才能治好夜九澜的病。

这也是让这个世界结束的关键。

红衣终究太过招摇,俞木将那身材质特殊的衣服洗干净,用术法烘干之后便展平挂在了实木衣架上,并把金冠和腰带也都锁进了柜子。

自己则换上一身无妄剑宗派发的弟子服,腰佩长剑,头束青玉冠,成为了第一个不用特意举行拜师大典的宗主徒弟。

凌风哪里敢让俞木真拜自己为师,只是表面功夫做一做,然后派发给了他身份令牌,让他可以随意出入无妄剑宗的任何地方,谁都不许管他。

凌风对俞木的特殊待遇让无妄剑宗上下一片哗然,尤其是昨天带俞木上山的两个弟子,满脸的难以置信,纷纷跑过来问他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