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说完之后,就见萧野不慌不忙地把手里的纸张对折了一下,露出背后的内容:我不信。
然后再翻了个面,对着苏慕寒。
——你舍不得杀我。
“……”
这下,苏慕寒彻底没了脾气。
他松了手,用食指戳了下萧野的额头,把小孩儿推的后仰了下,转而拿起桌上的墨块:“行了,给你磨,你赶紧把想说的都写出来,我没时间陪你耗。”
萧野勾起唇角,等着苏慕寒把墨磨开,便沾了墨汁凑上纸张。
屋中光线昏黄,苏慕寒新奇地看着萧野运笔。
却不是写字,而是作画。
好奇心更重了些,直到对方停笔,苏慕寒终于看清了对方画的是什么……
纸上有一大一小两个人,大的跪在床边,小的躺在床上,脸颊几乎相贴。正是昨天晚上压着小孩儿做人工呼吸的自己和昏迷的萧野……
画这个干什么?
苏慕寒不解,低头看萧野,见小孩儿对他勾手指,又张开五指往下压了压,示意他蹲下。
他蹲下后,萧野便凑上来,那毛笔的底端触了触自己的唇,又指了指苏慕寒的唇。
而后在画下面快速写下一行字:亲吻是两个最亲密的人才会做的事,所以你亲了我,就要对我负责。
“????”苏慕寒一脸震惊,整个人陷入薛定谔的懵逼中。
半晌才找回声音:“五皇子误会了,那是我怕你死,所以对你做的急救。”
他补上一句:“这是我们南国流传的救人良策,并无其他含义。”
他一本正经地解释完之后,才发现眼前的小孩儿笑的眼睛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