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她肯定不是它自己。
因为她不怕水。
最后,她虽然有腿, 但也不是新桌子。
因为桌子四腿着地,并且不会动。
“劳您大驾。往旁边站站。”申姜伸手把它拨弄到旁边。
它到也不挣扎。推它站在哪里,它就站在哪里。继续目不转晴地盯着她。直到炉上要加柴,才又慢慢悠悠地走回去干活。
申姜琢磨了半天到是想起来,为什么会觉得这个屋子的门眼熟。
渊宅的门和这个门很像。
渊宅的门是红色,有铜铆钉,兽口铜环,门周围也有不明显的暗纹。不过渊宅的门风雨里吹的很多年,有一种饱经风霜的沧桑感,暗纹也在一次次的补漆中,越来越浅。让她一开始都没注意到,后来才发现。
但面前这个门虽然也有年月,大概是因为一直在室内,并没有受过风雨,所以并没有那么沧桑的感觉。门上的漆也好,铜制品也好,凹凸的暗纹也好,都精心保养。油光锃亮。
申姜研究了一会儿,有些怀疑,这不会就是鹿饮溪给阿姜做的那扇门吧?
木头闻上去,和渊宅的门味道很像。大概是同一种木料做的。
暗纹是不是同样的花纹,就不得而知了,申姜并不记得渊宅大门上的纹路是怎么样的。
大概是就京半夏没给当时的阿姜,自己一直留存。
不过很可惜,现在只是一扇普通的,用来阻风挡雨的门了。
申姜伸手摸了摸门扉,心中有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