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得这么邪乎,现代的人都会这些。”于舟有点不好意思。
“旁人我未曾见过,不过,如今炎炎夏日,一室凉爽是姑娘带来的,因此,阿挽便心生感激。”向挽莞尔。
她这是……在安慰自己?
于舟闪了闪眼波。感激个屁啊,她一直把这姑娘当猴儿似的捉弄,还总想吓唬她。
阿挽,阿挽,这两个字本来有点做作,但在向挽嘴里说出来,又很动听。
于舟有点内疚,决定对她好一点。
问她:“忘了问你,你,想回去吗?”
“自然想。”向挽的眼神黯了黯,他乡之地,不宜久留。
“那……”
“不过我想了一夜,又看了一整日这戏台子,也明白了许多。世间万物,各有缘法,既来之,则安之。等着便好。”
“等什么?”
向挽也不确定,不过依然恬静地微笑:“等下一个惊雷天,兴许便回去了。到时,我的珠钗皆留下,当作……伙食费。”
“太,太贵重了。”于舟说。
“不贵重,赠一位善良的温暖的低调的正义凛然的大写的好人。”
向挽说。
第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