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舟搜了很多资料,还是决定尽量坦白。
刘哥又从眼镜上方看向挽:“多大了,记得不?”
“十八。”向挽说。
“嗯,口齿是清楚的。”
“对的对的,看起来没啥问题。”于舟连忙说。
“那她咋去你家的?”刘哥问。
“不知道啊,”于舟大呼一声,“就是不知道啊,她也不知道啊!”
刘哥吓了一跳,皱眉:“你别激动,你别激动。”
“真的,你调监控嘛,你可以找物业调监控。肯定不是我拐的哈。”于舟说。
“你,”刘哥用瓷盖子撇了撇茶沫,吹一吹,“你是自愿住在她家的不?没关系,你可以说你真实的想法,我们肯定是为人民解决问题的。”
“十分自愿。”向挽道。
呃……于舟想说,倒也不用强调“十分”。
刘哥“嘶”地拧起眉头,视线在二人身上来回扫:“你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一点都不?”
“千真万确。”向挽面不改色。
刘哥端着茶在胸前,端了好一会儿,这种事他也没遇到过。
他把茶杯放下,盖子一磕:“要办户口也不是不可以,我们现在都在尽力为没有办法落户的‘黑户’解决问题,上个月还办了几个没来历的流浪汉,如果确有困难,是可以办的哈,这个你们都不用着急。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