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舟在关心她,这让她心情大好。
她这次笑得很迷人,可能是因为困倦,愉悦得很表层,哪怕她说话时嗓子都哑了。
像无数次深夜的呢喃那样。
令于舟恍惚起来。
直到坐在车里,向挽的困意才后知后觉袭来,靠着于舟的脑袋就睡着了。
副驾驶的彭姠之下了车,苏唱从后视镜里看于舟,和她颈间睡得正香的向挽。
她突然有一个荒诞的想法,于舟说向挽是穿越来的,她有一点跃跃欲试地想要相信。
出现得突如其来,又难以捉摸。
但这个想法只动摇了她一秒,在打转向灯时就消失殆尽。
“住你家多久了?”苏唱问。
于舟放低了声音回答:“一个多月了。”
“什么时候回去?”
“不知道。”
苏唱问得有一点超过尺度,但也许是因为她困了,兜不了圈子了,于舟也困了,回答也转不了弯。
“就这样……一直住着吗?”
于舟望着窗外闪烁的霓虹,颈边是向挽热热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