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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拍拍 七小皇叔 926 字 2022-11-02

俩人绕过她时,她把苏唱的手一拉,让她顺势坐到自己旁边,问她:“怎么样?”

于舟有一点无语,她可以喊得再大声一点,方圆5个卡座都能听到。

苏唱有点晕,侧着身子趴在沙发靠背上没说话。

但于舟突然又想到,彭姠之问她“怎么样”,再结合今天的反常举动,她,是知道了?

怎么知道的呢,猜到的,还是看她俩之间不太正常,逼问的。

她又想,其实苏唱和彭姠之认识挺多年了,如果彭姠之早就知道她俩的关系,她这么会热场子,当年一起约出来,该多好玩啊。

向挽喝醉了,苏唱也晕了,彭姠之一看快1点了,耳朵也有点受不了,于是把她们都叫起来,说走了。

从咚咚咚的黑洞中出来,像重返地球似的,脑子里嗡嗡直震,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有了车水马龙的声音,但都像被劣质软件粗糙地消过音,带着喑哑的回声。不知道为什么,连踩在地上都有点像从棉花堆里踏到石板,突然就脚踏实地了。

酒吧门口有昏黄的路灯,对面一排彻夜不眠的清吧,霓虹灯闪得很漂亮。

面前的树荫下,几个烧烤摊儿和卖烤冷面的推车,给刚出来的“夜游魂”填肚子。门口坐着三三两两的醉汉,有的在旁边蹲着吸烟。

彭姠之饿了,打了个酒嗝,又打了个哈欠,走到烤串的推车前,问大家吃不吃烤肠。

苏唱很少吃这类的东西,摇摇头立在一边。

于舟要了一根,又买了一瓶水一边吃一边喝,腾不出手来照顾醉得有点迷糊的向挽,于是苏唱把她拉过去,让她靠着自己站着。

有时于舟觉得这些小摊才是酒吧文化的最后一趴,不管饿不饿,狂欢过后的空虚,总要有一些实实在在的东西来填补。也用最日常的肠啊串儿的,把人拽回到那个早上赶完地铁等煎饼果子的现实中来。

不然一些人可能会带着亟待解决的欲望,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譬如说现在,两个抽完烟拎着酒瓶子的青年走上来,问站在一旁的苏唱和向挽要电话。

苏唱笑了笑,礼貌但冷漠地竖起手,微微摇头以示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