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舟荒唐地笑了:“这哪跟哪啊,你俩就关于吃饭不吃饭说了两句。”
“你不懂,你不懂。”赵女士直摇头。很替苏唱可惜,对上这个榆木脑袋。
“我不懂。我给向挽打个电话,怎么买菜买了那么久,不会给拐了吧?”于舟拨出去向挽的电话。
向挽接得很快:“喂!”
“?你干嘛吼我!”于舟生气了。
向挽愣了一下,声音顷刻变得很温柔:“你平常同我说‘喂’,便是如此。”
“我那个‘喂’不是这个‘喂’!”无语。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不是给你绑卡了吗,不是会支付了吗,没钱被扣下了?”于舟问。
“非也,”向挽说,“我在小区里,瞧老爷爷们下棋。”
于舟有点着急:“买完不赶紧回来,跑去看下棋,还不说一声,怎么搞的?”懂不懂事了?
向挽在那头笑了笑,说:“你说要我独立,我试一试,看到第几局棋时,你会挂念我。”
电话那边是小区大爷们的棋声,少女的声音在其中尤其清甜。
昨儿于舟说要让她独立,向挽辗转反侧了一宿,非常失落,她将这个失落归咎于,同住一场,于舟没有表现出半点不舍得她的样子,和当初要送她走时一样。
于舟愣了一下,然后说:“那,第几局啊?”有点好奇。
向挽看了那边一眼,说:“局未过半。”
“哦,那你要看完了回来,还是现在回来啊?”
“收到你电话时,便可以回了。”向挽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