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舟本能地后退,然后她闻见了一阵浮动的清香,向挽支起她的身体,长发倾泻而下,她欺身上前,握住了于舟在身旁的手。
然后温柔地注视着她,以自上而下的方式。
她真的喝醉了,她良好的教养和引以为傲的克制力统统不见了,只剩下与生俱来的高傲和骄矜。
她以左相之女的眼神望着她,但又并非望一个婢女,一只白兔,而是一个她曾视为姐姐的女人。
她用被无数人称赞过美貌的嗓音,用十分值钱的嗓音轻声说:“我在酒店时,试过安全套是不是过敏,你想知道,我没有说。”
“我此刻告诉你,我过敏,很痒,痒得难受。”
“在我知道时,我的第一反应是去洗手,第二反应是……往后我若要与你用这个,你肯不肯同意我……”
“不用。”
她越说,手便握得越紧,像要把于舟牢牢攥住。
她以最暧昧也最诚挚的方式诉说她羞于启齿的欲望,她想告诉身下的人,她不是雏鸟,从来不是。
于舟的手腕在抖,看向她的眼神也是,呼吸都急促起来,让她有一点不忍心。
但她只能说,必须说。
她带着酒意,续言道:“第二次,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于舟将她压在沙发上,她含羞带怯地看着于舟,软着声音红着脸,问她:“那个不要用好不好,很痒。”
她想了想,没有说下去,但当初的那个梦又跑到了她脑子里,让她想入非非,心猿意马。
向挽将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塞入于舟的指缝,和她十指交缠,然后用力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