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没见,于舟觉得好像快两年了。
她没想过苏唱是这个态度,没有刻意冷淡,也没有不理她,反而轻轻地叫她,舟舟。
但她的语气也没有多愉悦。
这个态度雾里看花,反而让于舟不知进退了。
她有点紧张,说:“呃,就是我给向挽发消息,她没回,我来看看她在干嘛呢。”
心脏在跳,有点夸张。
“嗯,”苏唱瞥了录音棚一眼,“应该在棚里,我带你过去?”
天啊,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跟自己说。于舟心里开始打鼓。
瞄她一眼,观察了一下她的神色,完全没有颓意,仍旧是清冷自持的样子,跟她在出租车脑补的,一点都不一样。
反而让她脑补了更多,她控制不住地想,可能这些事对没见过世面的自己来说,是泰山压顶,但对十年里的苏唱来说,是常态,她在想,从前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情绪控制得非常良好的苏唱,是否真的就从来风平浪静。
“你还好吧?”她没忍住,问出来了。
“嗯?”苏唱挑眉。
电梯打开,出来一个同事,苏唱扬扬下巴打了个招呼,然后示意于舟过来一些,不要站在电梯口的中央。
于舟走近两步,闻到了淡淡的酒气。
“呃,你喝酒了?”于舟皱眉。
苏唱笑了,有点懒地靠在光洁的瓷砖上:“中午有个饭局,喝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