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姠之:“她女儿10岁还是12吧,但她没结婚。”
“啊?”
“圈儿里都不知道,不八卦人私生活。”
“懂懂懂。”
放下手机,那边开始录杜龄第一次分化的戏,剧本上说,杜龄趴在床上,独自忍耐分化发情的痛苦,咬牙对许之之说:“出去……”
向挽很少录这样的题材,有点找不到感觉。
苏唱通过麦克风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小猫发情,因为身体紧绷,力量都集中在下半部,因此你的发声位置不能太高,不要为了表演欲望声音就飘上去。沉下来,头腔共鸣再多一点。”
于舟看着她,好强,她竟然还能从拍拍小奶牛的经验里,思考出配音的技巧。
苏唱又扫了一遍本子,沉吟着说:“你的表演,不要去演欲望,我要你演痛苦。”
“可是……”如果仅仅是痛苦,听众能听懂吗?
“你的声音往痛苦上走,压抑住,再开二轨给我几个喘息,我会让后期插一下,再用背景音把欲望搭出来。”
于舟觉得,苏唱现在真的有在用心理解自己,当时她写这段分化的时候,就是在写杜龄的隐忍和身不由己,但可能很多读者都只看到刺激。
这场戏,欲望本来就该只是痛苦的点缀。
分化完,杜龄整个人都虚脱了,趴在床上静静喘着气,许之之走进来,俩人进入坦白局。
许之之说:“你本来就是个穿越的,对吧,现在你告诉我,你是abo。你说,一个人身上怎么能带两个题材呢?”
她觉得很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