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清,她就搁那嗷嗷哭。”
“我的妈呀,她朋友呢?”
“劝着呢,应该是她朋友吧,用外套裹着抱着她。”
“是朋友还是那个甩了她的前女友啊?”
“前女友不在,前女友不在,说是一直不搭理她,以前前女友老来这,她在这等了半个月,没见人,今天就疯了。”
“旱地拔葱地就疯了啊?”
“啊,可不是,女同性恋,draa。”
“那桌子cei了咋整啊?得赔老多钱了吧?”
“那肯定得赔啊。”
“好惨啊……被甩了还要赔钱。”
“作呗。”
于舟还要再聊,旁边的三个受不了了,买完单就把她拉出了酒吧。
“好惨,真的好惨,之前我挤进去看了一眼,哭得伤伤心心的。”
到了酒店,关上门,于舟还在回味那件事。她这一生遇到的draa事件不太多,这件事算很排得上号的谈资。
苏唱换了酒店的拖鞋,矮了两三公分,气场也收敛了一点,站在床头柜旁边,摘掉手上的手链。
“很惨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