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还说,能不喝就不喝的。”于舟觉得自己有点矫情,像那种神经紧绷的情绪化的人,特别烦,但她又不能不烦,一闻到苏唱说话时的白酒味,就不自觉皱了眉头。
苏唱也向来都觉得白酒很难入口的,火辣辣的。
“粥粥,”赵女士端着碗,在后面叫她,“你去厨房把我腌好的酥肉炸了吧,刚唱唱没吃两口,你让她垫垫肚子。”
在这摆脸色不好看。
于舟深吸一口气,不作声地走到厨房里,开火把锅热了热,开始倒油。
保鲜膜覆盖着一个大碗,里面是腌制好的肉条,她撕开保鲜膜,拿了一双筷子,等油热了,一条一条地放进去。
抽油烟机嗡嗡的声响中,清香袭来,她落入了一个带着凉意的怀抱。
苏唱从身后搂着她的腰,将下巴抵在她的颈窝,看她炸酥肉。
“门没关。”于舟说。
但苏唱紧了紧手臂,没放开她。
带着酒意说:“刚才打麻将,你也抱着我了。”
当时没想避嫌,现在也不可以。
好的吧,很有道理。
苏唱垂眸看着她炸酥肉的动作,突然呼吸一动,低笑出声。
“怎么了?”
“有时候你的动作和神态有些像你妈,”苏唱笑着拧了拧眉头,有一点无奈,“让我,有点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