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在他成为蝙蝠侠后，他就明白了一件事：永远不要指望他人的善良。因为那是一种太容易变质与消失的东西。

“你现在的表情，严肃得仿佛我们不是在

讨论一个小姑娘，而是什么超级反派一样。”

见着浑身低气压的蝙蝠，查尔斯难得的开了句玩笑。“也难怪我的那群学生，见着你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查尔斯……”蝙蝠侠低语。这是开玩笑的时候吗？

“好吧！我只是想让你放松一下。”查尔斯耸了耸肩，露出了些年少时才有的玩闹模样。

“再说，哥谭不是还有你和罗宾么……有你在，我相信，即使那个孩子真的走错了路，你也会把她带到正途上来的！”

蝙蝠侠：“……”

不，他做不到。他永远都是个失败的引导者！

蝙蝠侠不再言语，转身走进了黑暗之中…………

“蝙蝠……蝙蝠！！”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响起，紧接着便是提姆虹膜扫描后，开门的声音。

“提姆？”布鲁斯韦恩回过神，转头有些不赞同的看着自己三儿子，“我以为你已经去睡了！”

“当然……不过这不重要！”提姆三两步蹿到布鲁斯身旁，“你先看看这个！”

他把之前录的视频给蝙蝠侠打开。

“杰森？”布鲁斯一眼就看出视频里的地方正是阿卡姆精神病院。

只是杰森为什么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