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听寒一脸认真:“师尊,我饿了。”
“……”
你饿了不去吃饭,敲我房门干什么?
傅斯乾还没睡清醒,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师尊,我昨天就没吃东西,实在是忍不住了,不是故意要打扰师尊休息的。”
昨天把风听寒带上无极山,好像是没带他吃过东西,他穿的这副壳子辟谷了,没有饥饿感,经常忘记要吃饭。傅斯乾揉了揉眉心,尽量放缓了语气:“吃东西得去无极山主殿那边,再等一个时辰就是饭点了。”
“师尊你带我去吗?”风听寒好奇道,“去主殿要经过断崖,我自己过不去。”
“算了,带你下山去吃。”现在不起,等会儿也得起,傅斯乾打了个哈欠,“等下,我换衣服。”
风听寒欢天喜地地点点头,转过身就恢复了面无表情,哼,老子伤口疼得睡不着,你也别想睡。
傅斯乾边穿衣服边想,今天必须把吃饭的问题彻底解决了,什么锅碗瓢盆,米面粮油都买回来,碎玉宫大得很,随便找个屋子让风听寒自个儿捣鼓去,省得天天去他房门口当人工闹钟。
离无极山最近的集镇也得飞半个时辰,两人到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馄饨摊支起来了,热腾腾的馄饨浮在碗里,乳白色的汤汁上撒了一把小葱碎,香气扑鼻。
傅斯乾买了两碗,和风听寒一块坐在木桌旁,安安静静地吃起来。
傅斯乾吃着热乎乎的小馄饨,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一个多月前还在家里看书,现在就穿到书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