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刃的寒光冻住了一腔热血,江清如猛地松开手,若是风听寒没开口,他是不是真的会动手?剑道证心,江清如一阵后怕,拜不了师事小,若剑道毁了,那他这辈子就完了。
傅斯乾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本来是怕傻白甜徒弟受欺负,可现在面前这俩人,明显是红着眼的江清如更像被欺负的。
这是恶毒男配?
风听寒挑完东西结了帐,又恢复了一贯的温和模样:“师尊还在等着呢,江小少爷咱们走吧。”
傅斯乾连忙飞身往酒肆赶去,在他俩到之前落了座,他端着茶水抿了一口,状似无意地往窗外看,待旁边有人坐下才回过头:“怎么来得这么慢?”
风听寒坐在傅斯乾身边,闻言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道:“挑得太入迷,让师尊久等了。”
发生了什么他都知道,也没揪着不放,傅斯乾叫来小二,一口气点了七八个菜:“你俩可还有要点的?”
风听寒摇摇头:“没有。”
江清如还惦记着刚才的事,勉强挤出笑容:“都听仙尊的。”
也罢,这两人估计都没什么胃口,傅斯乾说:“就这些吧,再来一壶梨花酿。”
“且慢。”江清如从储物镯里取出一壶酒,“仙尊可是想喝酒,我这有一壶,名为醉花阴,不如尝尝这个吧。”
左右都是酒,傅斯乾不挑,点点头。
江清如拔了塞子,给傅斯乾倒了一杯,又极其不情愿地给风听寒倒了半杯:“醉花阴是烈酒,风师兄年纪尚轻,还是少喝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