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迅速跳到一旁,她穿了件白色纱裙,刚才差点踩着裙摆摔倒,站稳之后立刻拍了拍胸口,扁着嘴委屈巴巴地说:“方才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身体竟然不受我的控制,这无极山太邪乎了,果然不是个好地方。”
风听寒:“……”
明明都是白色,穿在不同的人身上,气质竟能差出十万八千里。
参赛者已陆陆续续进入秘境,风听寒朝圣贤殿看了一眼,正看见傅斯乾拽着身旁之人的袖子亲切交谈,他抿了抿唇,鬼使神差地伸手扯住白衣女子的袖子,拽着她往秘境走。
傅斯乾扯着晏君行不让他走,暗中与他传音:“我必须得进去,若是有人问起,你且帮我遮掩遮掩。”
“你那小徒弟究竟给你喂了什么迷魂药?效果这样好,让你甘愿冒着被其他门派唾沫淹死的风险,也要护着他周全。”晏君行发自内心地感到疑惑。
傅斯乾懒得和他掰扯,破罐子破摔直接道:“你也说了他是我徒弟,我不护着他,难不成要护着你?总而言之一句话,你只说帮不帮吧。”
晏君行把他的手拂下去,故作为难道:“帮是可以帮,但你和萧念远都不在,万一出了什么岔子,掌门仙尊还不得唠叨死我!”
“出了事我一个人扛,和你没关系。”傅斯乾顿了顿,皮笑肉不笑地说,“话说,你早就知道萧念远的心思了吧。”
晏君行的气势瞬间矮了一截:“咳咳,没多早,再说我也提醒过你的。”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也算提醒?傅斯乾想起小聚时晏君行做的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厮十有八九是故意搓火,逼得萧念远在离开前找他剖白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