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乾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嗯?”
风听寒抹了把脸,自己把自己逗笑了:“我好像把百景图落在你房间里了。”
当时他们刚从百景图中出来,就遇上唐洛年一事,慌忙之中哪里还顾得上收拾百景图,若非傅斯乾提那一嘴,恐怕他到明天早上也不一定能想起来。
又过了两秒,傅斯乾骤然瞪大了眼:“你该不会就把百景图丢在屋子里吧?”
就丢在刚才那被唐洛年轰了个稀巴烂的屋子里?!
风听寒顶着他震惊的目光摸了摸鼻子:“当时只想着带师尊离开。”
傅斯乾听明白他的意思,哭笑不得地说:“只求那百景图能结实一点。”
经过这么一打岔,傅斯乾睡意也消了,两人认命地从床上爬起来,拿着灯往不远处的废墟堆走。
从来没做过这么没脑子的事,风听寒心里又郁闷又好笑,特别想和傅斯乾聊聊天,随便聊点什么:“师尊,你在想什么?”
傅斯乾瞥他一眼:“想你可真是个大宝贝,给了我太多意想不到的惊喜。”
风听寒自知理亏,没有反驳,心里想着刚听到的“大宝贝”,忍不住又笑了:“师尊又取笑我。”
“这可不是取笑。”傅斯乾理直气壮地反驳,“我这是在夸你,你说这算不算咱俩第一次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