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像蝼蚁一般被人俯视。

寒冬的夜晚，夜风凛冽，白雪飘扬，剑拔弩张的气氛在两个人间弥漫，战斗，似乎一触即发。

左青鸾先开的口，她叹了口气，斜睨了凤舞一眼，用最平常的语气道：

“是真的没想到，美貌竟如此重要，是我以前太低估了容貌的重要性。”

凤舞双手交付在身后，气定神闲模样，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所以，你把君殿下给我过生日而没有找你，归结为，我长得比你美？”

左青鸾洁白如玉的眉宇微蹙：“难道不是？”

凤舞没有回答她，而是问了一个问题：“后悔了吗？”

后悔五年前没有毁她容貌。

左青鸾想了想，嗯了一声：“确实后悔了。”’

凤舞嘴角微扬：“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左青鸾摇头：“来不及了。”

凤舞：“哦？”

左青鸾：“他现在看上你这身美丽皮囊，在他没有厌倦之前，我不能出手，不然他会生气，你知道的，我从来都不舍得他生气。”

凤舞：“所以？”

左青鸾：“等他厌倦了之后，你这身皮囊就保不住了，你知道的，他最是喜新厌旧。”

凤舞摇头：“那你真是看错他了，他最是念旧。”

左青鸾冷笑，不敢苟同。

谁也没想到，在旁人眼中势同水火的两个人，此刻竟能正常对话。

似乎停了有一炷香的时间，左青鸾再度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