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
「我是谁?」
当阿裳问出这句话时她看到青衣女子将斗笠压下,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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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她醒了,药也生了效。」
「辛苦你了,游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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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告诉阿裳她是在一个雨夜昏倒在村口的,浑身黑兮兮的,带着烧焦的味道。
阿裳什么都不记得了,村民们说既然是夜晚遇到的,就叫她「晚娘」吧。
「晚娘,今天有想起些什么吗?」
这是村民们最常同阿裳打招呼的话语,她们似乎很关心阿裳记忆的恢复情况。
立于田野边,阿裳放目远眺,这是一个很小的村落,约有十来户人家,青石堆砌的道路两旁错落着简陋质朴的房屋,不远处的田间传来务农村民的歌声,虽不是什么悦耳悠扬的曲调,却让阿裳感到舒心与祥和。
「他们唱着难以言说的美,美的令人神往,歌声直穿云端,冲出湿润平凡的泥土,宛如青鸟飞入长空,使一切忧思消无影踪。」
阿裳听的入神,身旁不知何时站了一名男子,男子书生打扮,负着双手看着田间,见阿裳发觉,朝她转目一笑。
「姑娘是否也觉得那田野间的歌声非常美妙。」
男子称她「姑娘」,而不是「晚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