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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裳 恹恹 994 字 2022-11-02

「那倒不是。」

可离说女人和女人也可以,桃花睁大了眼:「为什么女人也要欺负女人?」

可离见那懵懂的人儿已完全误解,便索性不去解释,只说女人对女人也会有那种感觉。

「那你也会有吗?」

「当然。」

看着门外正摆出责备模样的芙蕖,可离笑弯了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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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离你可真是的,又和桃花讲些奇怪的东西了。」桃花走后芙蕖款款来到身旁,就着可离刚才喝过的那杯茶又喝了一口,可离撑着下巴在旁看她,只笑说那些事桃花早晚都该知晓。

「早晚也是晚,桃花现在还不需要知道,知道的多了心思就杂。」将早已煮沸的茶壶提起,芙蕖替可离重新倒上一杯:「这心思一杂,快乐就少了。」

可离接过只说着是,一口将热茶饮下,芙蕖嗔怪起她干嘛喝的如此心急,可离说是美人儿倒的茶,她等不了太久。

「你这张嘴倒一点儿也不像大夫。」芙蕖莞尔一笑,用帕子试去可离衣襟沾湿的茶水:「听闻你要出门?」

「嗯,去趟青城县,以前在军中的一位故友过世,我去祭奠,顺道看望下他生病的母亲。」

「真令人遗憾……」芙蕖听罢垂下眼睫,抚上可离的手:「你也不要太难过。」

「我不难过。」可离倒是神色如常,只转而将那如柔荑般的手摩挲:「人终有一死,他没有死在战场上已是所幸,我这次去主要是替他看看他母亲的病。」

芙蕖回以一笑,自是知道可离不是那般的脆弱,尤其在生死之上,这位在沙场上早已看穿生死之人,就像是从九泉之上走过一遭。

「逝者已逝,活着的才最重要。」

这是可离常说的一句话,也是对芙蕖最常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