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不疼?听说昨晚你们开会到半夜,是不是累了?”
被她这样一讲,她的太阳穴真就突突突地胀痛起来,更觉得委屈了。
但她嘴上仍一如既往:“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第一首歌唱什么?”
她其实记得,只是找别的话来说。
杜思人笑她:“你又忘了,记性堪比老太太。”一边说,一边举起手,“第一首唱《爱我的请举手》。”
“不举。”
“小气。”
“今天会有淘汰。”
杜思人原本轻松的神色闪过一丝阴霾:“我知道啊。每一场都有。”
“你习惯了没有?”
“说实话吗?”
“你还想骗我吗?”
杜思人歪头,“没有。好像没办法习惯。”
“为什么?”
“不知道。我没办法心安理得地做赢家。又想赢,又害怕赢。好像有点奇怪。”
林知鹊并不严厉地批评道:“幼不幼稚?”
杜思人乖乖承认:“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