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鹤已从华东回到锦城,此刻,与林知鹊一起站在台侧,看着台上的这出青春悲喜剧。如她所愿,今天的节目也是戏剧性十足。
陈亦然在伴奏席上,一直试图引起朱鹤的注意,似乎想与她打招呼。
朱鹤假装没看见。
林知鹊在一旁看得十分明晰。
欲擒故纵的推拉把戏。
台上在哭,台下也在哭,只有林嘉嘉一个人在笑。
朱鹤侧过头与她说:“对了,你上次跟我说那个话题点,叫什么来着?炒c?我觉得不错啊。似有若无的情愫是最有意思的。嗯?陈葭人呢?怎么不在台上?”
“陈葭身体还没好,三水带她去复诊,然后直接回去休息。”
事实上,早在陈葭的晋级结果出来时,她们就已经走了。
朱鹤哼一声:“这就叫保护过度。我觉得王道ule什么的,可以有很多对嘛,越纷繁,越精彩。你看,思人跟方言是不是也不错?”
林知鹊当然看见了。杜思人拥抱着正在哭泣的方言。
她清楚那是一个毫无暧昧情愫的拥抱。
现场太吵,难免让她觉得胸闷。
她不后悔自己做出的任何决定与说出的任何话,她不属于这里,更不可能在这里谈爱这种虚无的事。
她难以承认,当她说,怎么可能,是疑问而非陈述,这非她原本作风,是她刹那间有所动摇的证据。
舞台边沿喷射出送别的花火。全国赛八进六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