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希男坐在她对面,翻开自己手里的另一本杂志,小心翼翼撕下某半张内页,这张内页被设计成信纸,还打了点断线,方便读者撕下来写信。
“我买了五张邮票,信封也买了好几个,你要不要也一起写?”
林知鹊哗啦啦翻到那一页,一目十行略过活动细则,马上得出结论:“陈葭的签名只有一个,写了也是白写。”
话说出口,她马上想起许希男曾拥有过一个陈葭的签名。那个签名被当众撕了个粉碎。但已来不及了,她也放弃补救,心底仍旧有气,想着戳中谁的痛处也不关我事啦!
“就算没有抽中签名,可以登在杂志上也好啊,有五个人的信可以上杂志欸!”
“登在杂志上有什么用?”
“陈葭可能会看的!”
林知鹊硬邦邦地答:“我不写,要写你写。”随后不顾许希男明显有些自讨无趣的尴尬表情,将杂志翻到前面去读起其他内容。
读几行,她便情不自禁地看几眼放在一旁的手机。
近来她收到几条奇怪的短信,令她心事重重。
昨日夜里,她又忍不住给对方发了:你先说说看,你想要我做什么?
对方竟很直白回她:我想看一看杜慎书房抽屉里的一些文件。
你以为我很傻,会随便被你利用?
你不傻。不过我想,你应该对这件事很感兴趣才对。
这之后,林知鹊没有再回复对方。
但她几乎时时刻刻想着这件事。她妈妈说得对,她的个性与杜慎是有些相似的,他们都是狂妄的危险分子,对铤而走险的事情天生就有一种渴望。
哪怕听起来极度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