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包羊角蜜还在她的口袋里,是她特意为林知鹊留的。
她爸爸来推她进门,换了鞋,她才终于将目光自那个女孩身上收回,不顾之安对她的热切呼唤,急匆匆地上楼将自己关进房间。
她晃晃脑袋,怀疑自己在做梦。
很奇怪,又一时说不出是哪里奇怪,某个念头好像就在她的脑海里盘旋,她明明看见它了,却怎么都看不清晰。
女孩说:“鹊,是声名鹊起的鹊。”
她听过这句话的。
甚至是同样的场景,上一次,她是站在门的里边。
她的心脏越跳越急,额上沁出了汗。
林知鹊。
她终于看清那个念头的片缕。
林知鹊。
她们叫同一个名字。
她用力闭上眼睛,绷紧了太阳穴。
她们……她们好像长得一模一样。
那个问题又闪现了:林知鹊是谁?
她猛地睁开眼睛。
她大踏步走到窗边,探出头去大口呼吸,怀疑是自己大脑缺氧。接着,她拿出手机,翻看了一遍她与林知鹊所有的短信往来,又打开相册看她与林知鹊的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