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疯狂清洗过自己的双手,却怎么也洗不干净上面的血污,我疯狂地想要自己的两个侄子活下去,可是他们都葬送了生命。
“雨歌,你得活下去。”
独一人自活下去的我,真的有意义吗?
“歌,你得活下去。”
时隔多年,那句话又真真实实地出现在另一个人口中。
男孩的父亲蹲下身来,他看着我的眼睛。
这是个很壮实的男人,常年在地里劳作让他的皮肤黝黑,宽大的手握住了我小小只的手,温暖又厚重。
开了眼之后除了斑和泉奈,没有人再敢直视我的眼睛,不能直视宇智波的眼睛,这在全忍界都是个常识。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那双悲哀的眼睛已经离我而去,别人怎么看我的眼睛都行。
“你得活下去。”他又说。
耳边传来一阵有一阵的夏虫叫唤,月亮从山间探出个头来,洒落在地上的月光如水,夜晚的风吹起我的头发,扫在脸上有点痒。
我真的可以活下去吗?
一事无成的我,还有活下去的资格吗?
泉奈,斑。
绘里嫂子,田岛大哥。
妈妈。
“为什么要活下去呢?”我问。
男人愣了一下,没有说话。
没有了话语,他的儿子也安静下来没有说话。
我觉得我有点强人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