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说的很认真,四郎先生也对老板表达了谢意。

我稍稍有些在意,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战争之间,忍者总会有对未知风险的危机感。

今天晚上不能睡得太死了。

午夜之时,月亮升上了天之中,窗外的树叶婆娑,沙沙的声音在我的耳朵不断响起,黑色的树枝影子在榻榻米上摇曳,活像某种生物的手。

我怎么也睡不着,心间始终无法安然,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

斑和泉奈死后,我整夜整夜的失眠,最严重的那段时日甚至不得不用药物入睡,这样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很多年,我没想到换了一个身体之后,这样的情况还会出现。

咚咚咚咚咚——

黑夜里安静得只剩下我的心跳声和父子两个人浅浅的呼吸声。

沙沙沙——

窗外的树叶婆娑摇曳。

我闻到了一股腐烂的味道,浓郁的血腥味钻进我的鼻子里,呛得我想吐。

“四郎先生!阿丰!快起来!”我掀开被子。

我是吼出来的,两个人都还处在浓郁的睡意之中,被我这么一吼才意识朦胧地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