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很多年之后,我有了在意的人,于是有了想要对方一直活下去,起码比我活得久的念头,我才学会用刀来保护人。

缘一比我温柔,他不需要被当做战争工具,他一定可以比我做得更好。

他一直都是太阳。

“你很思念你的兄长吗?”我看着缘一,他的头发很长,这么些年我一直没舍得把它剪掉,就这样一直长到了腰际,赤红色的发尾随着动作摇晃。

“嗯,我很思念兄长大人。”缘一说,双手还是规规矩矩放在大腿上。

“那我们可以找一个日子去拜访他。”我眨了眨眼睛,“久未归家的弟弟,回家拜访自己尊敬的兄长,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看到了缘一亮起来的眼睛,其中的光芒就好像细碎的阳光撒进里面一般。

“好。”他几乎是立马回答。

看样子,是很高兴了。

终于找到一个可以正大光明去见兄长的理由了。

早说啊,如果只是需要理由,我分分钟就可以给你八百个。

害,这小伙子,兄控就直说嘛,我又不是没见过兄控,宇智波家都是兄控弟控扎堆的地方,我一个独生女身在其中很难拥有姓名。

哥哥与弟弟之间的迷之感情,这么些年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了,一双万花筒写轮眼差点就给闪瞎了。

至于继国家的家主,缘一的父亲,我真的有点想拜访一下这位继国先生了。哦,说不定现在继国家的家主是缘一的兄长,姑且称他为继国老家主好了。

仅仅只是因为“双生子为不详”“额头有不详的胎记”,担心幼子给家族、给自己带来祸患,就残忍到要杀死刚出生的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