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绝对不能得罪她。

宁死也不能得罪干医疗的,这在干我们这一行的人里是常识中的常识。

保不齐哪天没死在战场上,就先嗝屁在自己家阵营的暴力奶妈手里,那就太丢人了。

“听说歌小姐曾经一个人砍下鬼的脑袋对吗?”名字叫蝴蝶的小姑娘问我。

我顿了顿,“是的。”

蝴蝶扇了扇自己那如同蝴蝶翅膀一样纤细的眼睫毛,“真好啊。”

我觉得这姑娘的眼睛里藏着某些东西,像是羡慕,是愤怒,也是渴望,也是无奈,各种各样的情绪如图乱七八糟的线条交织在一起,造就了一个内心复杂的小姑娘。

小姑娘的眉眼柔和,嘴角甚至总是带着浅浅的笑,但是我分明感觉到,她一点也不想笑。

“有机会可以向歌小姐请教吗?”蝴蝶笑得眉眼弯弯。

“好。”我皱了皱眉头,把居住地的位置告诉了小姑娘,“你可以到这里找我。”

“嗨,我一定会去的。”蝴蝶说。

“歌小姐!”

坐在病床上的一大一小的猫头鹰元气满满地挥着手跟我打招呼,就连动作都是一模一样的。

我嘴角抽了抽。

“伤好得怎么样?”

一大一小两只猫头鹰的床铺是相邻的,蝶屋里的小姑娘们介于这两只猫头鹰是父子,干脆把他们安排在相邻的床位。

我坐在了两张床的空隙间摆放的椅子上。

苍寿郎受的伤不需要躺在床上,但是被我揍了一个早上,累的要命,蝶屋的姑娘们给他做了个全身检查后提供了一张床,给他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