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日不如撞日,主公干脆当天就让鎹鸦去通知在蝶屋做复健训练的几个倒霉蛋。
放飞鎹鸦前,我特地开口向主公多要了一个训练名额,“能再增加一个人吗?”
“歌小姐想要谁呢?”主公还是笑的温和。
“蝶屋的管理者,蝴蝶小姐。”我毫不犹豫地说。
“没问题。”主公说。
于是训练结束的当天,包括身为女孩子的蝴蝶都是竖着走出蝶屋,横着回来。
产屋敷后山的训练地点上横陈了一地半死不活的“尸体”,还是踢一脚都不会动一下的那种,现在如果有人来大本营搞偷袭,这一地的人妥妥的要完蛋。
害,现在的年轻人,真的不行。
我叹气。
累得半死的几个人被扛回了蝶屋,缘一的力气很大,左手扛着一只猫头鹰,右手咯吱窝里还夹着一个人,扛麻袋似的把人扛回了蝶屋。
剩下的四个人我扛了两个,其余的两个被蝶屋的后勤人员背了回去。
适应这种呼吸法,需要有足够强大的身体,这种程度的训练如果撑不过去,那就是一个大写的不行。
晚上我突发奇想地去蝶屋拜访蝴蝶。
小姑娘坐在蝶屋病房里的病床上,头上的蝴蝶发饰取了下来,过肩的长发垂在双肩处,我打开门的时候,她就坐在那里,嘴角上扬地对我笑。
我坐在蝴蝶的床边,给她剥橘子,灯光有些昏暗,青铜灯盏里的火苗扭动着身躯在油里跳跃,墙壁上是被拉得老长的影子。
我把剥好的橘子递给坐在床上的小姑娘,小姑娘接过橘子之后面带微笑地跟我道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