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透过从屋外洒落进室内,窗台上和榻榻米上都是金灿灿的太阳。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额头上的胎记像是燃烧而起的火焰,头发微卷泛红,像是燃烧的火炭,耳边的日轮耳饰在太阳底下前后轻轻翻转。

我眨了眨眼睛。

“猫咪。”我脱口而出。

对方不解地歪了歪头,耳边的日轮耳饰摇曳,红色的日轮格外明丽。

“你好像一只猫。”我说。

纤细的眼睫微微下垂,他垂眼看着我:“你也很像一只猫。”

我:???

“你们到底要不要治病?!”一声饱含愤怒之情的咆哮直击我的耳膜,胡子花白上了年纪的老人胡子瞪眼,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把人一路扛过来后光顾着自己卿卿我我,把医师晾在一边不看病是什么道理?”

我:“……”

这老头子什么毛病?

“十分抱歉。”男人动作轻柔地把我从被窝里扶了起来,“拜托您了,她伤得有点重。”

“伤得重就要快点治!”老医师气呼呼地把手搭在我的脉搏上,“现在的年轻人什么毛病?!把人抗在肩膀上一路扛过来就算了,有病还只顾着卿卿我我!”

我:“……我的已经过了四十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