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国家的两个男人五官本来就属于那种比较柔和的人,在用一些淡妆柔和面部的线条,眉毛画细,点上唇脂,用簪子挽起一个普普通通的发髻,缘一脸上的胎记比较困难,于是我用了点别的东西遮掩住了。

等到一切完工之后,再欣赏自己的杰作,我眼角疯狂抽搐,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我家的崽,他竟然……比我还像个女人!

还是那种气质出尘的美女级别!

还不如刚才那个惊世骇俗的妆呢!

我拿着胭脂盒子安静如鸡地陷入了沉思。

“歌?”眼前的人赤红色的眼睛沉静如水,朱红色的唇轻启。

我:“……”

“怎么了?”容颜昳丽的“女子”问,两鬓的发丝贴着脸部的轮廓轻晃,月色闯入和室,白皙的皮肤撒上一层微薄的霜色。

我抽了一下嘴角,心说你别说话了。

“缘一。”我认认真真地对他说,“要不咱们还是让渡边再给你们化一次妆?”

我好怕回来就看到哪个色狼对你图谋不轨,然后我忍不住提刀把人宰了。

不怕你遇到鬼,就怕你碰见人。

“为什么?”旁边的渡边拿着镜子左照照右照照,镜子里映照出他那张化过妆之后算得上是清秀的脸,“没有想到歌小姐也会化妆啊。”

顺便说一下,如果说缘一和严胜化过妆之后是花魁级别的美丽,那渡边只能说伺候花魁的秃。

“既然没有问题了,任务也可以开始了。”月下的紫色和服美人开口,嗓音低沉。

化过妆之后的缘一就是一捧在太阳底下还未融化的、静静的雪,严胜像是高贵的公家姬君,矜持、一举一动都不自觉带着公家的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