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的气氛异常奇怪,甚至算的上是尴尬,这种气氛直到千手扉间的影分身来了之后变得更加尴尬。

我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把手里的笔随意戳回笔筒里,起身就走人。

“雨歌。”

出乎意料,千手扉间叫住了我。

“有何贵干,二代目?”语气平稳,没有愤怒,没有嘲讽,我见到仇人的那一刻出乎意料地冷静,“你看到了,我现在只是一个废人,我只想混吃混喝等死。”

如果是因为当年给他留了一条命,那大可不必。

空气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静,沉静到压抑,压着人的呼吸,让人喘不过气来。

“那样最好。”良久身后才传来冷硬的声音。

我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办公室,临走前习惯性地合上了门。

那真的不是什么好的回忆,反观想在也不是什么好的现状。

追杀我的人貌似是一个武士家族子弟,刚才被顶着大侄子脸的我一击爆菊。

被爆菊这种事情无论是听上去还是看上去,□□都不免一痛,那种疼痛绝对是终身难忘,搞不好还会成为一生悔恨。

爆菊之痛不共戴天,街头偶遇的时候那家伙看到我就一愣,转而对着身后的狗腿子大吼一声“抓住这个女人”,活似当年带头打架的小学生头目对着死对头放狠话的时候。

我一脸懵逼,忍不住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我现在的脸是我自己的脸,没用我大侄子的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