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抽了抽,心里万分疲惫,一巴掌拍在脸上,大侄子你能不搞事吗?
眼角抽搐的同时,在秽土转生而来的身体,某个器官仿佛还存在着,仿佛还在跳动,跳动的同时,有一下没一下地钝痛。
我现在已经猜不出斑的心里在想什么了,以前在漫长的雪天里牵着我的手,踩着一路的积雪慢悠悠地走回家的小男孩儿似乎已经被时间抛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现在这个大侄子,还是‘宇智波斑’,但是给我的感觉熟悉却又陌生。
世界只需在无限月读里静静地沉睡就好。
泉奈留下的只有那双眼睛里的瞳术。
铠甲鲜红如血,黑色的头发宛若猎猎起舞的旗帜,红色的写轮眼冰冷得好似没有任何温度。
他背对着我,我看着他的背影。
你怎么会这样想呢?
过去的斑,是不会这样想的,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呢?
‘活着’和‘好好地活着’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前者是保持正常的生理运作,那么,你有好好地在这个世界活着吗?
泉奈和我死去的这几十年里,你遇到了什么?
时间真是残忍,为什么会把你变成这样呢?
巨大的藤蔓拔地而起,宛若巨兽伸展着长长的触须,原本是沙漠的这一带已经被庞大的木遁变成了类似热带雨林的地方,层层叠叠的枝叶遮挡住了视线,空气里还残留着细碎的粉末。
我动了动鼻子,这是木遁制造出来的花粉,曾经无数次在战场上,千手柱间便用这些花粉来削弱敌人的战斗力。
我在纠缠在一起的藤蔓之间跳跃,感受着周围的查克拉,果不其然在一根藤蔓底下找到了纲手。
我的瞳孔收缩了一下。
脚下的藤蔓巨大,即使是三四个成年人的身高也无法能与之相比,我在一头看到了姜黄色头发的女人的上半身,却在另一段看到了她的腿,一只又一只的蛞蝓挤在一起,连成一条长长的带子,隔着老远将小姑娘的上下身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