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一点了点头,“我也许真的没有与兄长大人发自内心地交流过。”

末了之后,缘一突然想到了什么,前进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募地转过头来:“歌。”

我:???

缘一好像是做了一番心理挣扎,赤红色的眼瞳一眨不眨地看着我,颇为严肃,良久他才开口:“你讨厌我吗?”

我僵了一下,果断一巴掌糊在他脸上,嘟嘟囔囔地说:“瞎想什么?快走快走。”

再不走天就要黑了。

“我觉得歌的‘讨厌’和我理解中的讨厌是不一样的。”缘一说,“歌的‘讨厌’是因为爱而生的。”

红色的衣角在视线里划过,呼呼的风声在耳边响起。

我抱紧了缘一的脖子,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对于严胜的小女儿,我一直怀着一种很好奇的态度,大概是因为我是父亲唯一的女儿的关系吧。

我从来不知道正常人家是如何养女儿的,正常人家养出来的女儿应该又是怎样的,无论我还是‘宇智波雨歌’的时候,还是鬼杀队教习的时候,我接触的女人就没有几个是正常的。总之不会是父亲用来养我的方式,也不会养成如我一般离经叛道的女儿。

严胜的小女儿名字叫继国结衣,父亲离开家前往鬼杀队的时候,结衣还是一个不会走路的小婴儿。

头一次去继国家的时候,静子夫人把还在襁褓里的结衣抱过来给我看,小婴儿在母亲的怀里咿咿呀呀地伸着白嫩嫩的胳膊,我伸出了手指,她下意识地用那只软软的手抓住了那只手指。

我傻乎乎地愣在原地,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不敢动,唯恐伤害到小婴儿。

我不是没有抱过这样小的孩子,泉奈小的时候我抱过他,起码我见过的小婴儿似乎都有这样一个特点,当你把手指伸过去的时候,对方会下意识地抓住伸过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