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发,小孩子的头发细腻又柔软,手感很是舒服。
“妈妈。”朝歌举了举手里的小三花猫,向我展示,“我的猫。”
“妈妈,这是我的猫。”记忆里的某个孩子举着死鱼眼的老猫,跑到了坐在屋檐底下的女人面前。
“嗨依嗨依。”我的下巴轻轻抵在我的女儿柔软的头发上,同时我也感觉到,缘一的下巴好像抵到了我的发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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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出生之后的第四年就多了一个弟弟,因为是出生在长夜之后黎明初升的日出,于是我给他起名叫日出。
缘一觉得这个名字很好。
但是我觉得这名字我起茬了,日出的性情不像我也不像缘一,一时之间我也想不起来我的儿子像谁。
直到某天儿子拿起了玩耍用的木刀,模仿偶然一次所见过的我拿刀的姿势的时候,我心里咯噔一声。
小孩子的五官比较冷硬一点,就连神情也比较冰冷。
拿刀的那一刻,我总算想起他到底像谁了。
像他的外公,我的父亲。
啊,算是隔代遗传了。
我有些头疼。
儿子拿刀的时候很像他的外公,偶然一次见他嘲讽人时候,嘴角掀起来的弧度,让我想到了在第四次忍界大战战场上跟全世界对着干的大侄子。
不得不说,儿子的性格比较偏向宇智波一族,都是气死人不偿命的主。